一天早上,可可•香奈儿(Coco Chanel)用挑剔的眼光扫视了一遍自己的工作室,然后宣称:“这些模特就像是在休假的女佣!”她说的或许没错。在上世纪20年代,当模特,无论是在室外还是在摄影棚内,都还没有被视为完全适合出身上流家庭女孩的职业。往最好了说,这是一个年轻人的新鲜事物;往最坏了说,这被看做一个丢脸的行当,或有点低俗,就像是“做戏子”。
直到1947年,丈夫去世后独自抚养孩子的芭芭拉•戈伦(Barbara Goalen)还在做洗衣妇和当模特之间犹豫不决;最终摄影棚胜出,而她后来成为那个年代英国最顶尖的时装模特。在美国,当玛丽•“咪丝”•泰勒(Mary “Mimsie” Taylor)肯求自己富裕的父母让自己为她最喜欢的杂志当模特时,简直震惊了。但玛丽患有一种血液病,可能活不过20岁。塞西尔•比顿(Cecil Beaton)答复了她写给《Vogue》的信,玛丽成了该杂志早期最爱用的模特之一,而她一直活到了93岁。
美梦和噩梦,有谁愿意选择噩梦?美国人?中国人?日本人?还是外人?